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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典科技创业者自述:硅谷正在老去,北京方兴未艾

发布时间:2016-08-27北京创业新闻
我出生在瑞典,后来也移居到硅谷和纽约,但最终我在北京成立了科技初创公司,而且很有可能我会一直呆在北京。你也许会好奇这是为什么,因为北京在很多方面为公司和我个人的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而这是硅谷比不上的。站在三种地域文化的角度来看,我认为北京的历史底蕴

  我出生在瑞典,后来也移居到硅谷和纽约,但最终我在北京成立了科技初创公司,而且很有可能我会一直呆在北京。你也许会好奇这是为什么,因为北京在很多方面为公司和我个人的发展提供了有利条件,而这是硅谷比不上的。站在三种地域文化的角度来看,我认为北京的历史底蕴是其创造力的来源,虽然创造力一词常常和硅谷同时出现,然而硅谷似乎正逐渐失去了他的创造力。
  我似乎先天就比别人多了两点优势:其一,我出生在1986年的瑞典,瑞典这个国家很早就开始应用个人计算机了,其二,我家里人都是软件企业家。在我上学之前,我就拥有了Macintosh电脑,从孩提时代起,电脑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到我上高中之前,我使用电脑的时间已经长达十年之久,而且那时我就对电脑的发展充满信心。关于电脑的东西都难不倒我,我知道如何破解、使用复杂的软件。在Youtube推出视频教程之前,我就自学了Photoshop、视频编辑软件、音乐编辑器、十六进制编辑器和IDE等软件。在上高中之前,我的背包里总是会装着网络设备,我妈会开车送我去朋友家,而后备箱里也会带着台式机,方便我们彻夜开展网络活动。
这些优势都让我有幸在前排围观了互联网历史和文化发展当中最为有趣的阶段,而对于我15岁的弟弟而言,互联网又是另一番天地了,20世纪90年代,在电脑单机游戏的黄金时代过去之后,网络游戏迎来了黎明,也改变了我的生活。
  有时候我会说我是随着互联网一起长大的,因为14时,我说英语已经要比母语流利了,我的网络朋友也多于现实生活中的朋友。少年的大部分时光,我都是在互联网的环境中度过的,因为互联网不是人人都能随随便便接触到的,我上网的时间也受到限制,也没有太多的人能教会我们技术,所以一般出现在互联网中的人都是比较有趣有才华的。
  对于我们这一代的孩子来说,互联网还是前沿,是一片未被征拓的荒原,如果你能承受艰苦的工作、克服恶劣的环境,你就将迎来新的生活、拥有全新的身份,甚至按照你个人的原则生活下去。
  几乎是必然地,我最终进入了软件行业,读完大一之后我就辍学进入了一家软件公司,而后成立了自己的科技创企。我原先是那种热爱硅谷、能在人群中找回自我的人,所以我响应政治号召,在奥巴马当选总统时最终决定搬去硅谷。我相信改变即将来到,我们这一代人将接手这个世界,在那时,我所要做的就是无限接近科技中心“硅谷”。然而真相总是残酷的。

前往美国硅谷
  我第一次前往美国硅谷就感到失望透顶。当我在旧金山着陆,我仿佛回到了过去,那里并没有我想象的充满科技味道的玻璃大楼,反而有种在东欧旅行的感觉。这里好像到处充斥着条条框框,文化也难以把握,别人让我在这里不要谈论宗教和政治,然而在瑞典,人们可以光明正大地讨论这些内容,而且这里的人们对安·兰德哲学的狂热崇拜也让我感到费解。
如果不是为了建设一个更加美好的社会,那么创新的意义又何在呢?
  这里让我感到无家可归,我也从来没想到我会患上心理疾病,而且建设新美国社区所引发的改变也让我灰心丧气。这不是我的问题,而是那些企业家一直在吹嘘他们会把世界建立的更加美好,他们不但骗自己,也骗那些有着困惑的人。荒唐不断上演,我们眼睁睁看着技术专家挨饿受冻,政府却只为无家可归的人提供饮食和职位。
  作为一个来到美国的瑞典人,我承认我感到失望。我想,和我一样,很多年轻的企业家都崇拜硅谷,将硅谷视作理想中的乌托邦,技术专家在这里铺设了公正、民主的基础,但这片土地也暴露了他的虚荣、狭隘和贪婪。在这里,不仅当权者不爱惜自己的颜面,赤裸裸的言论也与瑞典的社会主义理想大相径庭。最后,感到无依无靠的我离开了这片我曾向往的土地。
搬到北京
  经历过这一连串的失望后,2009年,我登上了飞往北京的航班。我将一切都抛诸脑后,清除那些不愉快的记忆,我认为这也是我做过的最勇敢、或者最鲁莽的事情。当时我的储蓄账户中只有1000美元,而我辍学加入的私人公司给了我15000美元的股票。我当时计划将股票卖给以前的同事但没有立刻实施。
  事实上,有人告诉我我不应该撒手离开。他们说我应该找一份新的工作,用卖股票的时间重新规划立足点。但我很少听取忠告,所以我离开了,我对自己能够解决问题充满信心。我会找到归宿,我会找到养活自己的办法,我会白手起家创办一家公司,而这家公司不会出现我之前所任职的公司所具有的道德缺憾。
  在下出租车之前,我就爱上了北京,这座城市极其疯狂地结合了历史与未来。北京到处都在搞建设,2000万人通力建造更高大的建筑,而这些建筑将成为美丽新中国的一部分,这里有着玻璃高楼,中国脱离了贫困的旧像、在千年封建的沉重之中重获新生。北京曾经脏乱不堪,但是他正飞速前进,这种改变令人着迷。
在你反驳我之前,我想说,我绝对不是指中国远远公正于美国,也不是说中国在技术上有什么优越性,他只是发展的很快,北京不仅仅关注最新的热门技术,也关注治国和人民的未来,这一点让人印象深刻。北京着眼于未来,人人都能参与其中。
  北京是初创企业生存的好地方,北京也有最好的创企孵化器,这里提供低价的住房和饮食,充满了经验丰富的、乐于助人的前辈,拥有世界上最伟大的工程人才(薪资却不及硅谷初级工程师的1/6),还有庞大的客户市场。尤其是我的公司所面向的领域,北京提供了创新的沃土和解决问题的方案。
  不过北京最终赢得我好感的还是在于那些移居到北京的人。就像在2000年初互联网成为创业者和核心人物的聚集地一样,如今的北京似乎也吸聚了大量奋发的、有创意的和有意思的人群。无论你从中国的小城市还是世界上别的城市搬到北京,你的决定都会受到众人的质疑。污
  染呢?贫困呢?贿赂呢?这些问题都不考虑了吗?然而要知道,正是热切想要造就一番事业的心情让先驱们追逐他们的渴望,那里充满未知,却有着不可估量的未来。如今的北京就像我少年时期接触的互联网一样,这里是舞台的中央,饱含有才之士,这里的人将会制定他们自己的原则。到如今,我已经在北京定居了6年,我从没想过会一直住下去,但我就是舍不得离开。这里有太多竞相追逐的场景,有太多精彩的历史展现在我面前,我不得不承认我为北京的发展速度和远见卓识而折服,能为这里的文明添砖加瓦也让我倍感荣幸。
  
重回硅谷
  每年我至少有一个月会呆在硅谷,我承认在中国工作了五年多之后,我对硅谷的态度有所改观。上周我结束了在硅谷为期三周的访问,现在我还在琢磨着当中的经历。请不要误解我,我热爱着硅谷的许多方面,尽管硅谷的道德迷失让我叹惋,但我依旧深深热爱硅谷,这里的极客可以充分发挥极客精神,理智主义也不会遭受抨击。我喜欢对于创造的追求,我感激认真工作的人,我也钦佩那些献身于伟大产品的人。
  但话说回来,硅谷正在复制自己,也就失去了某些伟大品质。硅谷曾经为技术创新提供了高额补贴,但是现在却更加关注业务实施。优秀的技术带会来优秀的执行,投资者希望借此获得收益,这些似乎都没什么问题,但这样很容易让人忘记初衷。如果硅谷停止采用世界上优秀的技术人员而专注于让用户点击广告,向用户提供所谓的高质量电话服务,那情况又会如何呢?
当我在创办自己的企业时,我就问过自己动机是否正确。我对巨额市场没有企图,也对为自己和投资者盈利没有太大兴趣,我只是想解决数据相关的痛点问题,而这些问题一直萦绕在我的职业生涯中。
  我和联合创始人已经研发出类似皮层内部神经接口的深层技术,我们还想开发出能引以为豪的、更有挑战性的技术。这些与“盈利”二字毫无瓜葛,我们的长期战略也常常让投资者们困惑而沮丧,然而这些看似放弃了眼前所得的长期战略将为我们迎来更有潜能的未来。
  时间将会证明一切,但我知道如果我们身在硅谷,就无法实现现在造就的一切。两年以来,我们没日没夜地在白板上刻画产品原型,而硅谷的投资者能让你投入两年时间吗?另外,我们在北京所用的开发成本是硅谷的6倍,这些投入也无法立刻获得回报。在北京,我们能接触到世界一流人才,硅谷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大量从中国引进人才,同时我们也很高兴能向中国引进人才。
  也许我说的也不完全正确,但生活在北京的我深深感激着这里的文化。这里,我们的支持者感受到了我们的热情,也不介意做一个长期的投资,而且这里的社区为我们提供的帮助也大大超乎了我们的想象。说真的,我为自己成为北京的一份子感到非常骄傲,这里关注伟大的文化,不仅是企业文化,更是和文明相结合的文化。我希望织就巨大的梦想,而北京正是织梦的好地方。